聂南祥的个人简介
聂南祥,云南当代著名油画家,“新乡土派”油画领军人物,见证并参与着当代艺术的发生。作品以其独特的话语方式进行表达,摆脱了“风情”乡土油画的肤浅,有力的抗拒了商业时代的世俗。基本资料
叶永青、唐志冈、毛旭辉等同为云南中生代艺术家的领军人物,因其绘画中常以大脑壳为元素,所以又被业内人士戏称为云南艺术圈中“五年代的最后一个大脑壳”,指大器晚成的成名经历。聂南祥不仅是一个画者,更是一个家园的守望者。在他的作品中体现着一代人在历史中的位置与价值,以及如何在这样一个时代沉浮。他以绘画作为一种表达和记录手段,见证着社会变迁和一个时代的寓言。
近年个人画展
2014 《存在》――聂南祥油画展 (蓝谷?存在艺术中心)
2011 《迁》 ――聂南祥油画展 (Nanman ART 新加坡)
2008 《对视》――聂南祥当代油画展 (云南昆明阳光画廊)
2007 《迁徙》――聂南祥当代油画展 (云南省民族博物馆)
联展记录
2013 大森艺术双年展――云南风景画展(云南省博物馆)
云南图像――风景画六人展(竞合艺术空间)
2012 《艺术的般若》――云南艺术家赴尼伯尔写生展(云南省博物馆)
《镜像x+y》(云南省图书馆)
《云南油画学会第二届作品展》
《百盛》――中新艺术家联展(新加坡)
2011 《昆明当代油画风景展》――昆明紫珊当代艺术馆
《秘境巧家》――云南油画协会写生作品展(昆明藤泽会馆)
2010 《衔接》――综合艺术大展(瑞士)
2009 《达人》――群展 (云南昆明创库诺地卡艺术中心)
《二十四张面孔》(昆明井品画廊)
2008 中韩当代艺术展(云南省美术馆)
2008 中国当代国际艺术展(北京?黄岩艺术中心)
2008 中国云南当代艺术展(美国伊利诺伊大学)
2007 中国新锐艺术家邀请展(中国成都)
2006 《朋友》――当代艺术展(昆明创库诺地卡艺术中心)
2004 《大阅兵》――云南当代艺术邀请展(云南省民族博物馆)
2003 第三届中国油画作品展(北京)
作品赏析
《冬至》系列
冬至:被定格下来的小人物
时代的交替变迁,无形中也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惯性、感官体验与思维模式。在冷眼、悲观的批判之眼外,画者对于生命有另外一番体认,描绘人性孤独的作品《冬至》中,透露出画者不同于以往的思维。虚弱的透视与轻柔勾勒的大地,趋于明亮的色彩、光线,以及人物手中的酒瓶、口琴等,无不体现出画家信心和纯熟的技法,硬朗、流畅、色彩明丽。画面中被压低了情绪的人物,眼神中透露出无限的迷失、无奈、虚无、寂静……,但轻浅的基色色调,又流露出一种质朴、一种温情,天地的至美如此和谐的呈现出来。
《聚焦》系列
聚焦:对机械文明的冷眼批判
立体派、未来主义等流派的艺术家,对机械文明投注高度的兴趣,他们观察、拆解或诠释身处“机械乐园”形成的新感知系统,以及人类内在心灵的转变。对于出生于上世纪五十年代的聂南祥来说,这个时代半个世纪来的转变,几乎可说是和他的成长过程并行演替着。也因此,聂南祥笔下的所有人物、风景,全来自其真实的生命经历,纵观他的作品,仿如浓缩过的人生和社会体验。
摄影艺术走过百七十余年,如今已恍然进入了全民摄影时代,在视觉文化时代的今天,摄影让每个人都可以成为“美”的创造者。《聚焦》将摄影个体抽离出来,堆叠在一起,成为社会转变的象征图案。摄影者们被叠加在密不透风的画框内,聚焦的对象则永远停留在画框之外,只在镜头指向之外留给我们想象的空间。全民共拍时代,摄影者成为记录时代的主体,同时本身也被记录下来,他们抑或自娱娱人、抑或隐恶扬善,我们不得而知。
《迁徙》系列
迁徙:全体性的幻觉
在当代艺术以社会为主题的描绘中,聂南祥的作品有一种无奈的现实感,有的更带有一点魔幻的味道。和他的其他作品一样,人始终是作者关怀的对象,“人物才是时空转变的主角”。人物群像刻画向来是聂南祥人物画的主要题材,这些人物的确真实存在于那个时代,他们没有特别的身份表征,只有近乎统一的穿着、发式、神情;他们没有光鲜的仪表,有的只是同样一副麻木的表情、同样的肢体语言,甚至在口中、心中喊着同样的口号。他们或以失焦、苦闷的面容环顾四周的剧变。
在大型组画《迁徙》中,不断地出现关于回忆、梦境、茫然、惆怅、坚毅的落寞、扭曲……等忧伤的题材,有荒诞的忧伤、沉重的忧伤、自怜的忧伤。然而,种种忧伤之中,又饱含着对新生活的渴望和喜悦。作品《迁徙》之十二、十三中,人们被迫离开故土,与树根结伴同行,他们离开大地漂浮在半空中。这些被剪断文化脐带的人们,就像提早断奶的小婴儿,出现体力不支的症状。他们渴望安全感和归属感,渴望早日回到地面,天空中飘落的伞成为他们唯一的寄托。无人知晓命运之手明日将如何无情的操弄我们,也许,历史的滚滚车轮和看不见的命运之手早已决定将人推向何方。
相关评论
绘画之于南祥
杨一江
隐约记得初三的一个周末,在大院的车队附近和南祥撞个对脸儿。“意外”这个词的词义我再没有这样真切的体验过。南祥不是我们院儿的孩子,虽和我初一同班,但不爱联手做一些增进友谊的事情,诸如在食堂比赛吃味精之类。故而往来不多,我转学后即没有照过面。
初中的几个学年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漫长得想起一年不见的同学都不知道他是否活着。可是南祥就在眼前,全须全尾的站着。他来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只为取回一本教人怎样画鹅的书。那是他两年前主动借给我的,大概见我出过黑板报。书很大,白描线装,亲笔一页一页绘成,像是家传。懵懵懂懂的感到很别致,很贵重。书里一行蝇头小楷印象很深,鹅冠施粉少许。粉是什么,不明白,所以印象深。但时间久了,书一时翻找不出。南祥见状抱怨起来,说其实他课余也画画,从小就画。这书他自己现在也想看看。我就是这一天知道他也画画的。真像个地下工作者,看着他,有那么几秒,我听不到他说什么,眼里,浮现出那部熟悉的影片,《永不消逝的电波》。十五岁上下的年龄。
事后,我们汇集为一支队伍,人手一个铝饭盒,塞满干菜馒头,奔西坝苗圃画逆光的小径,画貌似的白桦林,全军三四号人。高度一致的愿望即发现一个列维坦笔下的小景。就是这个愿望致使我们日复一日,屡画屡败。都在想,这旗帜是没法往下扛了,当时。终于,九十年代初,我们中的一员宣告做了物理学家,移居境外。另一位投资印刷业,国内东西两线城市均设有分厂分店。南祥和我浑浑噩噩,眨眼之间沦为残部。
近年,南祥又拾起他的速写。油画、速写或草图交替侧重,已然是他很上手的方式。推敲速写或草图,于他预示着创作的又一开端,有勘测检验的先导作用。从各时段的作品演进看来,这种交替带有穿越性质,没有它,就会出现类似生物进化的停滞状态。
他手头这些速写林林总总观摩完毕,有一种断层感,从前那份年轻已经不再,长年创作的库存状态取而代之。没有蠢糊糊的自闭者,没有来历不明的肢体和微笑,也没有俊俏忧伤的面容。甚至没有不可以入画的东西。总之,南祥那些神经兮兮的东西,现在移到日常状态中来了,移到阳光下来了。乍看起来挺现实的一群人,一个场面,有体温,有重量,有触感。细看之下什么地方有些异常,有些非现实。一堆人挤在什么地方,躺卧在什么地方,或兀自独处,盯视起来恍然爬行动物,鳄鱼一类,干些占位置,翻晒肚皮的事情,或沉溺于深度迷幻,百无聊赖。空间也似磁场不均,气压不稳,象鼠标无故在屏幕上慢慢滑动,有晕眩之感。正是这一点,不是别的,电极一般连接了更多的艺术家,肯德里治、安德鲁斯、基彭贝尔格、尼尔、格鲁姆斯。甚或连接了《八部半》那一类电影,《开往中国的慢船》那一类文学。我没有恰当的词句真切描述它们的总体特征。新绘画的版图于南祥已无陌生可言,看来。自然,下一段画成什么样,有没有一个设定,有人,包括我都问过他。尽管看出些许端倪,还是想听他本人说说。而他只说容他再想想,然后一仰脖子,一口矿泉水灌下去,很擅长的,又一仰脖子,又一口矿泉水灌下去。周而复始,再无下文。
不过这样的问题也过于媒体化了,我觉得。媒体由于它的新闻性质一贯表现得很着急。我们不是媒体,不必全力打探事态的动向,并在第一时间公诸于众。我们可以松弛一点,静候作品一件一件出现,而后酌情组办一点工作室规模的学术活动。此外,还可以试一试安迪?沃霍尔的鉴别方式,那种无人在意的鉴别方式。伟大的明星即是你可以持续观看他一举一动的人,沃霍尔说,甚至可观看他眼中的活动。试着鉴别一下,南祥的作品有没有这么耐看。没有好办,就当南祥拉开了一扇错误的门,怨不着别人,这门毕竟是他自己拉开的。可有了怎么办?这就很麻烦。
评价
“他不仅是一个画家,更是一个家园的守望者,他的作品体现着一代人在历史中的位置与价值,以及人们如何在这样一个时代沉浮,见证社会变迁和一个时代的寓言。”策展人介绍。
云南著名油画家聂南祥的个人油画展作为此次“存在”艺术沙龙一个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正式开展,展出将持续1个月,展出其个人精品画作20余幅,主要以“冬至”和“我们吃包谷”系列为主。聂南祥是“新乡土派”油画的领军人物,在西方美学观念与本土生活素材中找到切入点,作品中带有浓郁的乡土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