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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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元章的个人简介

米元章一般指米芾。

米芾(1051-1107),初名黻,后改芾,字元章,自署姓名米或为芊,时人号海岳外史[1] ,又号鬻熊后人、火正后人。[2] 北宋书法家、画家、书画理论家,与蔡襄、苏轼、黄庭坚合称“宋四家”。曾任校书郎、书画博士、礼部员外郎。祖籍山西,然迁居湖北襄阳,后曾定居润州(今江苏镇江)[3] 。能诗文,擅书画,精鉴别,书画自成一家,创立了“米点山水”。集书画家、鉴定家、收藏家于一身。其个性怪异,举止颠狂,遇石称“兄”,膜拜不已,因而人称“米颠”。宋徽宗诏为书画学博士,又称“米襄阳”、“米南宫”。

人物介绍

中国北宋书法家,画家,书画理论家。吴人,祖籍太原。天资高迈、人物萧散,好洁成癖。被服效唐人,多蓄奇石。世号米颠。书画自成一家。精于鉴别。曾任校书郎、书画博士、礼部员外郎。善诗,工书法,擅篆、隶、楷、行、草等书体,长于临摹古人书法,达到登峰造极的程度。

简介

米元章一般指米芾。字元章,号襄阳居士、海岳山人等。汉族,后迁居湖北襄阳,长期居润州(今江苏镇江)。米芾的五世祖是宋初勋臣米信,高祖、曾祖以上多为武职官吏,其父名佐,字光辅,官至武卫将年。其母阎氏,曾为宋英宗赵曙皇后高氏的乳娘。曾任校书郎、书画博士、礼部员外郎。善诗,工书法,擅篆、隶、楷、行、草等书体,长于临摹古人书法,达到乱真程度。初师当时某位秀才,后是欧阳询、柳公权,字体紧结,笔画挺拔劲健,后又转师王羲之、王献之,体势展拓,笔致浑厚爽劲,自谓“刷字”,与苏轼、黄庭坚、蔡襄并称宋代四大书法家。其绘画擅长枯木竹石,尤工水墨山水。以书法中的点入画,用大笔触水墨表现烟云风雨变幻中的江南山水,人称米氏云山,富有创造性。米芾传世的书法墨迹有《向太后挽辞》、《蜀素帖》、《苕溪诗帖》、《拜中岳命帖》、《虹县诗卷》、《草书九帖》、《多景楼诗帖》等,无绘画作品传世。著《山林集》,已佚。其书画理论见于所著《书史》、《画史》、《宝章待访录》等书中。

米芾书法宋代以来,为后世所景仰。其作书谓“刷字”,意指其作书行笔方法与前人不同。

宋史载:“米元章初见徽宗,命书《周官》篇于御屏。书毕,掷笔于地,大言曰:u2018一洗二王恶札,照耀皇宋万古。u2019徽宗潜立于屏风后闻之,不觉步出纵观。”公元1107年,米芾病逝,享年57岁。

米芾趣事

米芾(1051DDD1107),太原人,字元章,号襄阳漫士、海岳外史、鹿门居士。为宋四大书法家(苏、米、黄、蔡)之一,又首屈一指,还擅长作画,喜收藏,善鉴别,爱石如痴。他有许多为人乐道之事,下面就略说几则。

米元章为皇家书画博士。一天,宋徽宗与蔡京论书于堂,突然想起应召米元章前来,于是宣召。一阵后,米元章到。徽宗要他于一大屏上书写,并指着御坐前的一个砚台说,就用它吧。米元章一看这砚是端州石砚,心甚爱之,书毕,他捧起这方砚台说,这个砚台,已为臣下所用,不堪再为上用。徽宗大笑说,那好吧,就赐给你算了。米元章闻言,急忙谢恩。然后,满脸喜色,抱着砚台告退,只见砚中余墨尽沾袍袖,也全然不顾。徽宗见状,对蔡京说,人都说米芾癫狂,果然名不虚传。蔡京说,米芾人品诚高,所谓不可无一,不可有二。

米元章被派守涟水。这里地接灵壁,多有美石。这样,米元章就每每可以得之。而每得一石,他必一一细细品看,并加以美名。为此,他甚至会终日与石为伴,不出理事。这一情形让他的上级杨杰知道了,认为这是因石废事,于是前来质询他。一见面,杨杰就板着面孔,以上司的口吻对他说道:朝廷把千里郡邑这么大的地方付你管理,就是你拿出全部的精力来,还恐怕会出什么纰漏,而你如今却终日玩弄石头,不在心理事,这怎么可以。你的这个毛病得改,否则,上面追查下来,到那时,你就后悔也来不及了。但米元章听完这一席话后,并没在意,反而是走上前来,用手从左衣袖中拿出一石,只见这石其状嵌空玲珑,峰峦洞穴皆具,色极清润。米元章举石宛转翻覆让杨杰看,尔后说道,如此美石,让人哪得不爱。见杨无动于衷,把这石放入左袖后又拿出一石。这一块,叠嶂重峦,更胜前者,但仍没打动杨杰。最后,他于袖中再次取出一石,只见该石尽天划神镂之巧。这次,杨杰再也忍不住了,不由地说道,不独你爱,我亦爱之,随即从米元章手中夺过,坐车而去。

米元章在真州,曾经见蔡攸于舟。见面之后,蔡攸说,今天我叫你开开眼,看一件东西。米元章想,不知会是什么宝贝,且看过再说。这时,只见蔡攸拿出一帖,放眼一看,啊呀,竟然是右军王略帖,元章不禁惊叹不已,爱从心生。随即他求蔡攸说,我拿别的什么画与你交换,你就割爱如何?一听这话,蔡攸面露为难之色。一看这情形,元章继续说道,要是你不答应,我也就不活了,只好投江而死。说着,真抓着船舷就要往下跳。蔡攸一看不好,想想米元章是有名的癫狂,要是因此真没了命,如何要得,只好与之。

米芾生平

米芾自幼爱好读诗书,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加上天资聪慧,六岁时能背诗百首,八岁学书法,十岁摹写碑刻,小获声誉。十八岁时,宋神宗继位,因不忘米芾母亲阎氏的乳褓旧情,恩赐米芾为秘书省校字郎,负责当时校对,订正讹误。从此开始走上仕途,自到1107年卒于任。米芾一生官阶不高,这与他不善官场逢迎,又为人清高有关。米芾是一个有真才实学的人,不善官场逢迎。使他赢得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来玩石赏砚钻研书画艺术,对书画艺术的追求到了如痴如醉的境地,他在别人眼里与众不同,不入凡俗的个性和怪癖,也许正是他成功的基石。他曾自作诗一首:“柴几延毛子,明窗馆墨卿,功名皆一戏,未觉负平生。”他就是这样一个把书画艺术看得高于一切的恃才傲物 人。

米芾平生于书法用功最深,成就以行书为最大。虽然画迹不传于世,但书法作品却有较多留存。南宋以来的著名汇帖中,多数刻其法书,流播之广泛,影响之深远,在“北宋四大书家”中,实可首屈一指。康有为曾说:“唐言结构,宋尚意趣。”意为宋代书法家讲求意趣和个性,而米芾在这方面尤其突出,是北宋四大家的杰出代表。

米芾习书,自称“集古字”,虽有人以为笑柄,也有赞美说“天姿辕轹未须夸,集古终能自立家”(王文治)。这从一定程度上说明了米氏书法成功的来由。根据米芾自述,在听从苏东坡学习晋书以前,大致可以看出他受五位唐人的影响最深:颜真卿、欧阳询、褚遂良、沈传师、段季展。

米芾有很多特殊的笔法,如“门”字右角的圆转、竖钩的陡起以及蟹爪钩等,都集自颜之行书;外形竦削的体势,当来自欧字的模仿,并保持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沈传师的行书面目或与褚遂良相似;米芾大字学段季展,“独有四面”、“刷字”也许来源于此;褚遂良的用笔最富变化,结体也最为生动,合米芾的脾胃,曾赞其字,“如熟驭阵马,举动随人,而别有一种骄色”。

元丰五年(1082)以后,他开始寻访晋人法帖,只一年就得到了王献之的《中秋帖》。这先人为主的大令帖,对他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他总觉得右军不如其子。但生性不羁的米芾并不满足于王献之的字,早在绍圣年间就喊出了“老厌奴书不换鹅”,“一洗二王恶札”。米芾据说学过羊欣,李之仪说,“海岳仙人不我期……笔下羊欣更出奇”。那么米芾学羊欣大概在卜居海岳庵,是元v六年之后的事情了。

尽管如此,米书并没有定型,近在元v三年书写的《苕溪帖》、《殷令名头陀寺碑跋》、《蜀素帖》写于一个半月之内,风格却有较大的差异,还没有完全走出集古字的门槛。直到“既老始自成家,人见之,不知何以为主”时才最后完成了自己风格的确立,大概在五十岁以后。

这定型的书法面目,由于米芾过于不羁,一味好“势”,即使小楷如《向太后挽词》也跃跃欲试。这“势”固是优点,但同时又成了他的缺陷。“终随一偏之失”,褒贬分明如黄庭坚者应该是比较客观的、公道的。黄长睿评其书法,“但能行书,正草殊不工”,当时所谓“正”,并无确指,不一定是现在的“正楷”,倘指篆隶,倒也恰当。现存的米芾篆隶,的确不甚工,草书也写得平平。他后来对唐人的草书持否定态度,又囿于对晋草的见识,成绩平平自然在所难免。

米芾作书十分认真,不像某些人想象的那样,不假思索一挥而就。米芾自己说:“余写《海岱诗》,三四次写,间有一两字好,信书亦一难事”(明范明泰《米襄阳外记》)。一首诗,写了三四次,还只有一两字自己满意,其中的甘苦非个中行家里手不能道,也可见他创作态度的严谨。

米芾以书法名世,为北宋四家之一,若论体势骏迈,则当属第一。他的成就完全来自后天的努力。他三十岁时在长沙为官,曾见岳麓寺碑,次年又到庐山访东林寺碑,且都题了名。元v二年还用张萱画六幅、徐浩书二帖与石夷庚换李邕的《多热要葛粉帖》。证之其书法,二十四岁的临桂龙隐岩题铭摩崖,略存气势,全无自成一家的影子;三十岁时的《步辇图》题跋,亦使人深感天资实逊学力。

米老狡狯,偶尔自夸也在情理中,正如前人所云“高标自置”。米芾自叙学书经常会有些故弄玄虚,譬如对皇帝则称“臣自幼便学颜行”。但是米芾的成功完全来自后天的苦练,丝毫没有取巧的成分,米芾每天临池不辍,举两条史料为证:“一日不书,便觉思涩,想古人未尝半刻废书也。”“智永砚成臼,乃能到右军(王羲之),若穿透始到钟(繇)、索(靖)也,可永勉之。”他儿子米友仁说他甚至大年初一也不忘写字。(据孙祖白《米芾米友仁》)。米芾富于收藏,宦游外出时,往往随其所往,在座船上大书一旗“米家书画船”。

米芾晚年居润州丹徒(今属江苏),有山林堂。故名其诗文集为《山林集》,有一百卷,现大多散佚。目前传世有《宝晋英光集》。米芾能书又能诗,诗称意格,高远杰出,自成一家。尝写诗投许冲元,自言“不袭人一句,生平亦未录一篇投豪贵”,别具一格为其长,刻意求异为其短。

米芾画迹不存在于世。米芾自著的《画史》记录了他收藏、品鉴古画以及自己对绘画的偏好、审美情趣、创作心得等。这应该是研究他的绘画的最好依据。

米芾的成功在于通过某种墨戏的态度和母题选择达到了他认可的文人趣味。米芾意识到改变传统的绘画程式和技术标准来达到新的趣味的目的。究其原因:米芾首先是一个收藏宏富的收藏家,鉴定家,对历代绘画的优劣得失了然于胸,更多考虑的是绘画本体的内容;而苏轼首先是一代文豪,然后才以业余爱好者的身份来发表他的绘画观,较多地以诗(文学)的标准来衡量、要求绘画,固然不乏真知灼见,但终究与画隔了一层。

所以后人多是把米芾当作画家,把苏轼当作美术理论家来看的。心中叨念的是苏轼的画论,而手中实践的却是米家云山,尽管苏轼有画传世而米芾一无所有。作为历史研究,不能不指出米芾的美术思想远比苏轼超出他们所处的那个时代。

其子米友仁书法继承家风,亦为一代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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