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屏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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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屏汉的个人简介

罗屏汉(1907~1935年),原名庆良,别名志鸿,广东兴宁大坪镇白云村人。1926年参加革命,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土地革命时期兴宁党组织、 东江苏区五(华)、兴(宁)、龙(川)革命根据地的主要创建人,闽粤赣边区主要领导人之一。历任中共兴宁、江西会昌县委书记、粤赣省苏维埃执行委员。闽粤赣边区游击纵队司令员、粤赣边区军政委员会主席等职。1934年秋红军主力长征后,他在闽粤赣边坚持艰苦卓绝的游击战争,1935年7月,在一次突围战斗中身负重伤而壮烈牺牲,年仅28岁,为革命谱写了一页壮丽诗篇。

罗屏汉革命事迹简要

罗屏汉革命事迹简述

罗屏汉是土地革命时期兴宁党组织、东江苏区五(华)、兴(宁)、龙(川)革命根据地的主要领导人;是闽粤赣边区组织武装队伍、发展游击战争的主要指挥员。他曾任中共兴宁县委书记兼县革命委员会主席,中央苏区会昌中心县委书记、粤赣省军区政治部主任、粤赣省苏维埃执行委员、中共粤赣省委候补执委、闽粤赣边区游击纵队司令员、粤赣边区军政委员会主席。红军长征后,他在闽粤赣边坚持艰苦卓绝的游击战争,1935年7月,在一次突围战斗中身负重伤而壮烈牺牲,年仅28岁,他短暂的一生,是为穷苦人民、为共产主义伟大事业英勇战斗的一生,为革命谱写了一页页壮丽的诗篇。

罗屏汉革命事迹简介

罗屏汉(1907-1935) 原名罗庆良,又名罗志鸿、罗伟杰。广东梅州兴宁人。就读于县立中学,参加学生爱国运动。1926年春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0月转为中国共产党党员。同年冬中学毕业后,参加农民运动和工人运动。1927年春随兴宁县委领导人赴广州参加革命活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后,返回家乡以小学教员身份为掩护从事地下斗争。1930年夏当地红军受挫,同年冬领导重建红军独立营。1931年8月部队扩编为东江红军独立团,任政治委员。5月任中共会昌中心县委组织部部长,协助书记邓小平积极加强党的建设,巩固发展革命根据地。8月兼江西军区第三作战分区政治部主任。1933年4月接任中共会昌(亦称会、寻、安)中心县委书记。6月调任粤赣军区政治部主任,9月被选为粤赣省苏维埃临时政府执行委员,不久又被选为中共粤赣省委候补委员。参加第四、第五次反“围剿”的南线作战。同年11月担任闽粤赣边游击纵队司令员,率部队在兴宁、平远、寻邬、龙川边境开展游击战争,牵制国民党军南线进攻部队,策应中央红军主力作战。10月中央红军主力长征后,再次奉中央军委重命到寻乌南部进行强有力的军事游击领导,重新整编闽粤赣边区游击纵队司令部,剑溪的桅杆下在共编了六个纵队分散深入到国民党粤军的“喉咙”要害。1935年4月接到陈正人后,同周建屏、李天柱等率领的红二十四师余部会合,在寻乌最隐蔽的山区梨树溏(俗名坜塔坭)刘隆宝家成立了粤赣边军政委员会,罗屏汉率领第二大队进入龙川后被陷入国民党军包围。罗屏汉带着以往的贴身警卫员、现任粤赣红军独立营营长的潘秉星退到大坪咨洞村。后来兴宁人民为了纪念这位革命英雄,把他的家乡命名为屏汉村。.赣南剑溪万安书院文史研究室整编.

罗屏汉革命大事年表

罗屏汉 (1907-1935) 原名罗庆良,又名罗志鸿、罗伟杰。广东梅州兴宁人。就读于县立中学,参加学生爱国运动。

1926年春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0月转为中国共产党党员。同年冬中学毕业后,参加农民运动和工人运动。1927年春随兴宁县委领导人赴广州参加革命活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后,返回家乡以小学教员身份为掩护从事地下斗争。第一次大革命失败后,组织农民进行武装斗争。

1928年初成立工农革命军第三营,任营长,率部在兴宁,龙川边境开展游击活动。同年冬被选为中共兴宁县委委员。

1929年3月被选为五(华)兴(宁)龙(川)县苏维埃政府常务委员,负责农民运动。不久所部改编为东江红军独立营,任党代表。同年秋成立兴宁县革命委员会,任主席。随后被选为中共兴宁县委书记。率部攻占罗浮,领导创建了东江兴宁革命根据地。

1930年夏当地红军受挫,同年冬领导重建红军独立营。

1931年8月部队扩编为东江红军独立团,任政治委员。

1932年春被调入中央革命根据地工作,任中共会昌县委组织部部长。

5月任中共会昌中心县委组织部部长,协助书记邓小平积极加强党的建设,巩固发展革命根据地。

8月兼江西军区第三作战分区政治部主任。

1933年4月接任中共会昌(亦称会、寻、安)中心县委书记。

6月调任粤赣军区政治部主任,

9月被选为粤赣省苏维埃临时政府执行委员,不久又被选为中共粤赣省委候补委员。参加第四、第五次反“围剿”的南线作战。同年11月担任闽粤赣边游击纵队司令员,率部队在梅州兴宁、平远、寻邬、龙川边境开展游击战争,牵制国民党军南线进攻部队,策应中央红军主力作战。

1934年8月被调到新成立的中共赣南省委工作,加强寻南工作团的领导。

10月中央红军主力长征后,再次奉中央军委重命整编闽粤赣边区游击纵队司令部,在剑溪的桅杆下共编六个纵队分散深入到国民党粤军的“喉咙”要害。后任中共兴宁特委书记,率红军游击队在兴宁、平远一带开展游击活动。

1935年4月接到陈正人后,同周建屏、李天柱等率领的红二十四师余部在寻乌最隐蔽的山区梨树溏(俗名坜塔坭)刘隆宝家成立了粤赣边军政委员会,罗屏汉被推选任主席,周建屏为副主席,统一部署领导三个大队分散开展游击战争。

1935年6月下旬,按中央分局有条件发展营和团的指示,罗屏汉在寻乌南部重新成立了粤赣红军独立营,以适宜粤赣游击斗争的迫切需要,命令潘秉星任营长,罗亚彬为政委。罗屏汉率领第二大队进入龙川后被陷入了国民党军的重重包围。

7月间,罗屏汉带领罗亚彬、潘秉星等10多人冲出重围,退到龙川径口村。因曾火生叛变,遭到大坪、龙川、东坑等地反动武装前来围攻。罗屏汉带领10多位同志与敌人进行英勇搏斗。由于敌众我寡,当场牺牲和失散10人。罗屏汉带着以前的贴身警卫员、现任独立营营长的潘秉星退到大坪咨洞村,遭到该村后备队罗永燕民团攻击。罗屏汉虽然负伤,仍顽强地且战且退。当退至大坪鸭池村大窝里时,仅剩下他一人,身负重伤的罗屏汉无法再走,只得坐在坟地里,坚持与敌人搏斗,直至弹尽援绝而壮烈牺牲。. 赣南剑溪万安书院文史研究室整编.

罗屏汉革命事迹详述

胜利把朱德的南昌起义部队带到安远的天心

1927年8月1日,南昌起义的枪声打响了,起义部队按原定经赣南寻乌夺取广东的计划在有序进行着,沿途各地创建比较早的党组织也时刻准备着接应起义部队南下广东。广东党组织更是紧锣密鼓,摩拳擦掌,东江特委特别派了罗屏汉等同志跟随寻乌籍的交通员潘秉星提前来到寻乌找到古柏等,共同商议接应南昌起义部队南下攻克广东的战斗准备。不料,起义部队中途出现叛军,为防泻露军机,起义部队临时秘密改变了行军计划,准备秘密经福建武平夺取广东。因此所有沿途党组织均不能知道这一行军秘密,未有接应到南昌起义部队。直到起义部队在广东普宁和揭阳一战败退海陆丰,各地党组织才开始实行新的计划策应起义部队,特别是粤东方向的党组织,及时按照朱德的正确指示,把潮汕一带的起义部队集合起来,在梅州三河坝一仗后,让地下交通员带路,从福建武平撤出了战斗。就在这危难时刻,东江特委的罗屏汉和潘秉星又与古柏一起跟李大添经寻乌剑溪往闽西的武平接应到起义部队,最后胜利地把起义部队经寻乌剑溪的山区小道带到了安远的天心镇。第一次大革命失败后,罗屏汉开始组织农民进行武装斗争。

罗屏汉受任闽粤赣边区游击纵队司令员

口述:潘秉星(会寻安中心县委书记罗屏汉贴身警卫员、闽粤赣边区游击纵队司令部游击二纵队队长、粤赣边区军政委员会警卫连连长、粤赣边区军政委员会独立营营长、寻乌县民政局干部、寻乌县革命纪念馆馆长、江西省政协委员)

笔录:刘承松(原吉潭公社毛主席思想广播宣传站站长、剑溪乡党委办公室主任、剑溪乡民政所所长、《寻乌广播史》撰写人之一、《寻乌吉潭镇志》编辑部主要成员/剑溪片区主编)

1934年10月,由于博古和共产国际军事顾问李德排挤了毛主席正确的军事路线,实行王明“左”倾冒险主义错误的线路进行破蒋介石的第五次“围剿”,结果损失残重,迫使中央红军主力要离开“红都”瑞金,开始作战略转移。

正在这时,原粤赣省苏维埃政府副主席罗屏汉特别受中央军委任命和委派,离开了一直并肩作战的、时任赣南省委白区工作部部长的爱人张瑾瑜同志,到寻乌南部进行强有力的军事游击领导。主要任务是深入到国民党粤军的“喉咙”要害,用游击战和运动战迂回于国民党粤军后方进行重要的军事袭击,牵制和镇守南方战线,秘密平衡协调着“罗塘谈判”的五项协议,为红军主力作战略转移创造一切最有利的条件。

临行前,中央军委地方工作部长潘汉年、粤赣军区司令员何长工特别和罗屏汉单独作了整夜的长谈,传达了周恩来和朱德的秘密指示,并且交给罗屏汉一封中革军委即刻委任他司令员的委任书和相关文件,还有送交闽粤赣省委、军委的指示信。罗屏汉回寻乌后,立刻领导闽粤赣边的游击队投入了战斗,马不停蹄地频频在闽粤赣边境活动,不断攻击、牵制向中央苏区延伸的、被蒋介石收买的广东、福建军阀部队,使他们盘踞自己地盘死守“老巢”,不敢随便谴调部队为老蒋卖命,时时想着保存自己的实力,有力地在闽粤赣三省周边省境对向中央苏区延伸的国民党军队以无情的攻击和瓦解,破坏、阻止了活动在广东、福建的军阀北上去中央苏区。同时开辟了安全无阻的革命秘密通道;使用各种商业隧道换取了中央紧缺的物资。

1934年10月21日,红军主力转移途中,过陈济棠在安远、信丰的第一道封锁线,结果陈未守约,没有遵守“罗塘谈判”的五项协议来给红军撤退部队让道,发起了战斗。在剑溪的罗屏汉立刻进行了周密的战斗部署,在必要的关键时刻,发起了攻打陈济棠国民党粤军反动部队的战斗,命令蔡梅祥和罗亚彬为第一纵队,带领部队速回广东,钳制陈济棠在广东之留守军队;命令潘秉星为第二纵队,带领部队袭击李扬敬第七师驻罗塘的师部和第八师驻澄江的军队;命令李大添为第三纵队,带领部队钳制余汉谋第一纵队第四十四师清溪方向之敌;陈锦华和杜慕南的部队负责牵制余汉谋第一纵队在安远、赣县的三个师;剑溪苏维埃主席刘隆宝负责敌区情报;周田苏维埃主席黄清泉负责后勤。这些红军游击队接令后,立刻神出鬼没地不停奇袭陈部。顿时,陈济棠以为红军全面向他的广东进攻,恐慌万状,立即下令停战,钳制陈济棠死守诺言,遵守“罗塘谈判”的五项协议给红军主力主动撤军让道,使我红军主力以较小伤亡顺利地通过了第二、三道陈济棠的封锁线。

罗屏汉的这次战斗部署,完全是按中央的正确指示,秘密、灵活、有效地利用了陈济棠想独霸“南天王”宝座,欲借红军为“挡箭牌”抵制蒋介石军事压力,同时害怕和红军打仗削弱了实力的矛盾心理,在陈济棠还没有搞清楚红军的秘密动向时,使其与红军始终保持着“外打内通”的良好关系,最大限度地减轻了红军主力转移途中的战斗损耗和阻力,使红军主力转移途中顺利地跳出了蒋介石的第一次军事大包围。

11月,闽粤赣边的游击队,在罗屏汉的领导下,钳制陈济棠遵守“罗塘谈判”五项协议成功,战事也稍停。罗屏汉在寻乌澄江的周田村宿营,等候从罗塘回来的潘秉星部队,并且准备尽快按来寻乌之前中央军委下达的命令,完成重新整编好闽粤赣边区游击纵队司令部的任务。次日,接到了潘秉星的部队后,与在剑溪万安石迎候的蔡梅祥、李大添、罗亚彬等部队会合,在剑溪村桅杆下原来的剑溪区党支部(原独立三师师部驻地)重新组织整编了闽粤赣边区游击纵队司令部,壮大了武装力量,在剑溪区苏维埃政府驻地石壁下建立了临时指挥所,罗屏汉按原中央军委的委任仍然亲任司令员。司令部整编完善后,原独立三师308团政委谢远青(滋溪人,外号“铜锣四”)的亲人在滋溪张屋张庚秀家(新独立三师成立点、师部驻地、滋溪党支部)首先发展了新的赤卫队,热烈响应罗屏汉的号召。之后榜溪、渔溪、剑溪、周田、牛栏背、华齐、大墩、簧竹湖、赖地、汉地、上转坑、项山等村也相继发展了新的赤卫队,不断地壮大了武装力量。游击纵队经常打敌人的团防;剪他们的电线;挖毁北上交通;烧断运输的桥梁;截取军事情报;并且购取大批医药、枪弹、粮食、油盐等,通过红色通道运往中央支援红军和苏区群众。

从1934年10月底至1935年4月初,主力红军长征了以后,中央革命根据地全面被国民党慢慢所控制。陈济棠也在湖南湘军的湘江战斗中知道了中央红军的真正动向,便撕毁了”合约“,并从江西调回主要军队,开始疯狂“围剿”罗屏汉领导的闽粤赣边区和古大存领导的东江苏区,历史上艰苦卓绝、最黑暗的游击战便已拉开了序摹。

任闽粤赣边区游击纵队司令员、广东兴宁特委书记的罗屏汉本来在龙川、兴宁、平远等地迂回打游击,准备用他原来”五兴龙“以前的基础,重新组织苏区群众起来武装斗争的,但陈济棠闻知后,立刻调来了国民党粤军重兵前来包围。罗屏汉避重就轻,立刻带领部队躲开他们,不跟他们正面交锋,转而攻入江西寻乌南部的留车、岑峰和丹溪,并在平远八尺、仁居袭击了陈济棠第二军军长张达和黄任寰独一师驻粤北没有防备的部队;潜入寻乌项山又攻击了几个“屎缸伯公”的民团,并且没收了大地主的银元分给当地贫苦农民兄弟,最后隐蔽在不远的剑溪腊塔泥休整。

不料,在剑溪腊塔泥巧遇闽西交通站工作人员送来封张鼎丞的信,于是又爬过五夷山余脉,进入福建武平的东留、民主一带,协助闽粤赣军区在福建武平的武装部队伏击了国民党的钟少奎部。

罗屏汉领导的闽粤赣边区游击纵队就象根“鱼刺”扎在陈济棠粤军的“喉咙”里,更象孙悟空钻进了妖怪的肚子里,必要的关键时刻,总能适当按意愿左右着陈济棠的军队,牵制拖累着他们。在”九路突围“时,又为陈毅、项英领导的中央分局大突围创造着最有利的条件,继续发挥着闽粤赣边区游击纵队司令部不可磨灭的重要历史作用。. 赣南剑溪万安书院文史研究室整编 .

罗屏汉当选粤赣边区军政委员会主席

1934年10月,红军主力胜利转移后,病中的陈正人和彭儒、周以栗等留了下来。1935年2月,中央分局的陈毅同志十分关心陈正人,派了张凯部队护送陈正人,即赣南有名的“九路突围”困难时期。

1935年3月底,罗屏汉指挥闽粤赣边区司令部的几个游击纵队用游击战和运动战迂回在闽粤赣边地区,全歼了寻乌上四甲靖卫队,又攻克了安远大平坑靖卫团;并且剪取、破坏国民党粤军通讯电线,截获他们的机要情报,阻断他们各种秘密的军事信息; 还截获了敌人的食盐、枪枝、马匹等。

罗屏汉一直在苦想着,自己司令部那么少的游击队有生力量,如何更有效去牵制陈济棠那么庞大的武装力量。不料四月间,兴龙县委为了解决部队急需的给养和药物问题,游击一纵队蔡梅祥的部队打了个“南天王”的小股部队,穿上他们的“老虎皮”(军服),大摇大摆地来到寻乌丹竹楼的下岸村,走进教堂跟教徒要医药、粮食、盐和军费,教徒看是正规国军,就乖乖给了大量的医药品、粮食、盐和钱。事后,蔡梅祥、曾佳昌、赖章鸿(赖元洪)和何山古还“请”走了美国的传教士王神父,让他的教徒打电话告诉美国驻广州领事馆,人是陈济棠“请”走的。消息传到美国驻广州领事馆,蒋介石被美国“上头”严厉责问,老蒋小心地应付了美国“大哥”后立刻打通陈济棠的电话狠狠训诉,命令他三天内交出美国传教士王神父,否则要陈济棠承担所有责任。因此,陈济棠加派两个师的重兵疯狂“围剿”兴龙根据地,特别是新村苏区。国民党粤军部队从龙川老隆一直布防到兴宁、平远、寻乌各地,从黄沙溪、白沙溪、上畲、河公f、宝林、新村、以至罗浮、罗岗、石正、黄陂、大坪、赤光、东坑、园田等乡镇都驻扎了军队,有一连一连的士兵扎寨,他们日则搜山,夜则设卡,严密封锁;数百个乡村设立民团、自卫队,层层搜剿。所以陈济棠的兵力当时全部安排在广东四处搜查传教士,结果一直到6月下旬都没有找到,还是我们游击队把他送回去的,从而轻松地牵制住了国民党粤军陈济棠大股强有力的武装部队。

1935年6月中旬,上级调罗屏汉到东江主持白区工作,罗屏汉带七、八十人到五华古大存处传达上级命令,途经兴龙县委机关---寻乌丹竹楼堰塘村,准备在这里停留二十天。只住了十天,就接到中央红军红24师师长周建屏的来信,要罗屏汉亲自紧急去接收这支红军长征时留下来的部队。罗屏汉带着警卫员黄荣发星夜前往,在上坪接到了这支红军队伍,周建屏部仅剩四十多人,于留车与中和之间和蔡梅祥的游击一纵队会师,。周建屏汇报了中央分局以及五路突围的严峻局面和经过,两人商量怎么解救陈毅、项英、和陈正人等突围,最后往国际角度想问题,鉴于在广州黄浦军校时了解到蒋介石和陈济棠都害怕美国人,罗屏汉机灵一动心里立刻有了条妙计,罗屏汉马上想到蔡梅祥“请”的洋教士还没有送他回去,罗屏汉便放“风”出去 ,由罗亚彬带领游击队在广东地区制造“美国传教士王神父”的假象迷惑陈济棠,让陈济棠和蒋介石转移注意力,误以为美国传教士在广东,蒋介石和陈济棠既然调江西大量兵力回广东搜查寻找传教士,摆出势在必得的“清剿”攻势。在寻乌的罗屏汉和周建屏马上借机继续北上接应中央红军,就在部队转战安远想往三百山寻找红军部队的途中,也在上坪接到了张凯等二百人左右的部队以及部队护送下的陈正人同志,这种特殊时期与自己的革命志士相遇,大家心里都显得格外高兴。他们向罗屏汉介绍情况说,1935年2月时,按中央分局陈毅同志意见是护送陈正人转移到白区上海治病,之后再找鲁迅和宋庆龄联系党组织汇报情况的。中央分局派了一个排的部队护送陈正人、周以栗和彭儒,转移途中遇敌,周以栗不幸牺牲,突围行动未成。事后,中央分局再次决定,陈正人随张凯的独立三团行动,到湘愕赣边传达中央命令,并留在湘愕赣边领导当地游击。于于都南部出发。 二月下旬,2月25日,陈正人、彭儒随政委张凯率领的独立三团继续突围前进到达赣县,在桃江王母渡渡河,刚刚渡一半就被粤军余汉谋的部队发现,遭国民党数倍兵力追击堵截,张凯的独立三团被截成两半,张凯率领余部与国民党军队激战后,按项英命令转回于都南部,经多次突围都未成功。至3月上旬,只好折回安远、寻乌以南地区坚持游击战争。在古陂、安远之间打了一仗后退到安远九龙嶂一带,一个月经过好几次战斗,张凯的独立三团损失较大,突围出来的仅100 余人,陈正人的马也丢失了。后在安远以南孔田等山地又遇粤军邓龙光部堵截,部队被打散,彭儒失踪。3月上旬,大家与张凯独立三团近百人在安远地区再次重新会合,就地坚持游击斗争。3月下旬,张凯收集打散的少数部队与敌周旋于安远南面山区,遇上中共安远县委书记杜慕南及其游击队,后又与中央分局委员汪金祥,七十二团团长李天柱、政委孙发力等会合,汪金祥和李天柱本来都率领有红24师4个连人枪的,汪金祥的任务是到寻乌南部和焦岭、安远、武平进行游击的,李天柱和孙发力本来是依靠寻乌罗屏汉等原有的游击力量向东江发展,然后再和古大存一起汇合的。中央分局的这一部署是完全符合毛主席之前在会昌提到“向寻乌、安远发展,开创兴宁游击区”的正确指示的。但两支部队于于都出发到安远、寻乌交界的清溪一带时遭国民党粤军阻击,激战三天损失残重,突出重围时红军部队只剩下二、三十人了;王孚善从于都带领兴龙寻安县革命工作人员和挺进队也在安远、寻乌交界的清溪被粤军独立四师一个团截击打散后,王孚善带领50余人不知道突围到那里了,一直没有他们消息。我们大家会合后商量共同照顾陈正人,所以才突围到了寻乌县的,遗憾的是张凯独立三团团长徐洪在突围中也壮烈牺牲了。

罗屏汉感觉他们除了因为对当地地形很不熟识外,对这里的形势更加不了解,思想十分混乱,行动十分被动。其实红军主力转移后,寻乌、安远都被白化特别厉害,而寻乌1932年11月就已经被敌人占领,他们为了隔绝红军和游击队亲近百姓,甚至在村边劳命伤财地砍下大面积的树木,并放火烧山,出兵搜山,在商业上控制的更加厉害,限制群众交易量,按人口配给多少粮食、油盐、药品,超量作接济“共匪 ”论处;在政治上实行保甲联防,保甲长都是反动人物,规定群众做任何事情天黑前必须回家,出远门的要告诉保甲长,然后给于证明批示方能离家,没有按规定做的也作参加“共匪”处理,轻者坐牢,重者“打靶”,特别在寻乌留车、岑峰和丹溪这些革命红色苏区,国民党在这方面的工作抓的更牢固些,以此政策来困死红军和游击队。所以接到的这些中央红军和地方游击队在长途跋涉转战途中,食宿都特别困难,眼前的全体指战员都折腾的疲惫不堪、饥饿难忍;很多战士都光着脚板没有鞋穿;皮肤上被划满了新的、旧的伤口,甚至在流着血;眼睛布满血丝,嘴唇干出了裂痕。所有战士都没有了多少战斗力。罗屏汉认为:连同红二十四师师长周建屏部队在内的三百多名中央红军战士都极需休整一下。于是罗屏汉跟大家分析了当前形势,必须到偏避和国民党政治力量薄弱的山区先休整下,让红军部队和游击队的战士们喘口气,最后确定在剑溪的大塘肚附近休整,即潘秉星的结拜兄弟刘隆宝家里。这里偏僻,但有很好的群众基础,特别安全。

部队全体人员转移到剑溪的梨树溏(俗名:沥塔泥)后,陈正人住在原剑溪区苏维埃主席刘隆宝家(红军主力长征后多数苏维埃政府已经自然解体)。陈正人病的厉害,刘隆宝到大塘肚采了些土方子草药熬给陈正人喝,使其减轻了病情。李天柱却找到罗屏汉,递给一封陈毅写给罗屏汉的亲笔信,信里的内容是:“现在革命形势恶劣,斗争异常残酷,应尽快把党的革命团体缩小分散隐蔽起来进行游击斗争;派好的领导带领粤赣红军用游击战和运动战攻击瓦解敌人;秘密工作,必须建立好香港、汕头的秘密交通路线。为适应粤赣边地区革命斗争的需要,并使这些工作顺利开展起来,必须尽快组建一个指挥中心,抓好武装游击斗争和群众斗争,使党政军团结一致,力挺难关,共迎胜利之曙光”。罗屏汉于是找来陈正人、周建屏、张凯等同志看了这封信,共同商讨了这个问题。1935年4月初,陈正人带病参加了由罗屏汉、周建屏和李天柱等在沥塔泥主持召开的会议,由他传达党中央的指示和中央分局陈毅、项英的决议:“一,把最好的干部配到游击队去,尽量多发展一连左右的游击队分散游击,有条件再设独立营和团;二,为群众切身利益斗争,给养自己解决,有条件的依靠群众;三,派精干部队和好的领导在苏区以及粤闽赣边开展游击战;四,苏区方式改为游击区方式,秘密工作,不断灵活机动地打击敌人,占领山地;五,极大地给以地方党和游击队以独立领导权,所有机构缩小或取消,负责人随游击队行动,游击攻击和瓦解白军是目前领导和游击队的头等任务;六,选择可靠的干部到白区重新建立厦门、汕头、香港、上海的交通线路。”。根据陈正人传达的中央这一指示是十分符合现实形势的,大家认为我们部队远离中央和红军主力,和其他兄弟南方八省的游击区又没有连一起,而其他突围出来的部队仍然会来到粤赣边地区,我们必须要收容他们,并且组织起来,但这里敌情严重,环境险恶,斗争残酷,为了统一领导这一地区的党政军各项工作,必须要有一个指挥中心把这些力量及时团结和号召起来,继续和敌人作残酷的斗争,并且按中央的指示精神,我们一定要在江西会寻安地区和广东五兴龙地区以及原来的中央苏区进行游击战争,救苏区群众于水深火热之中,给敌人以沉重打击,所以决定成立粤赣边区军政委员会,以此统一领导粤赣边区的武装斗争和群众斗争,并且开创迎来革命新的局面和高潮。会中张凯指出:“罗屏汉是一个非常出色的领导者!”,广东的五华、兴宁、龙川以及江西的寻乌到处都是罗屏汉付出血汗亲手创建起来的红色革命根据地,在江西接任邓小平同志会昌、寻乌、安远三县中心县委书记时,他深人群众,体贴战士,与老百姓和战士们打成一片,生活上平易近人,工作上一丝不苟,所以罗屏汉在江西、广东都有很好的群众基础,与当地老百姓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威望很高,特别受人敬重,他本身又是客家人,粤赣边的都是客属地区,所以这里的工作必须由他来领导是最合适的!就如张凯的话:“罗屏汉是一个非常出色的领导者”,在这危难时刻,在粤赣边革命火苗就将微微熄灭、要把革命星星之火重新燎原起来的时刻,这一地区多么需要选举出一个优秀的领导人啊!这是关系革命成败和民族命运的一个人选。在这小小的山区终于诞生了这个大家托付革命希望和前途的人物,会议一致确定选举罗屏汉为粤赣边军政委员会主席,顿时在这山区的泥屋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震的墙上的泥沙都从屋梁上掉了下来。最后推举周建屏为副主席,李天柱、张凯、陈铁生(中央委员、江西省书记陈正人因重病在身随部队行动)、蔡梅祥、杜慕南、陈侃(陈锦华/安南县委书记)等为委员。从斗争实际出发,为了便于分散活动,罗屏汉和周建屏在会议中分析了形势,确定了任务,商量决定把汇合在沥塔泥的中央工农红军部队和地方游击队,按中央精干的指示要求整编成三个大队,这样方便分散活动,三个大队由粤赣边军政委员会统一部署领导,并分了任务和作了部署,第一大队由中共安南县委书记杜慕南率领到安远,第三大队由李天柱率领在寻乌,留上坪开展游击战争;周建屏和病中的陈正人跟第二大队由罗屏汉带往ǚ澹叫肆莸亟卸氛诙蠖佣映て胱庸螅绿K婧舐奁梁夯怪鞒终倏搜芯炕に统抡巳ド峭吠愀壑尾〉幕嵋椤B奁梁褐赋觯颐桥稍蕉嗖慷踊に统抡耍驮绞呛λ荒芡晃С鋈ブ尾。硕嗳菀妆坏腥朔⑾趾鸵鹱⒁猓卸鹄匆彩植环奖恪>桃椋尚四匚璺に统抡巳ハ愀壑尾。谙愀垩罢业匙橹⑾蛏厦婊惚ㄇ榭觥>驮诖耸敝芙ㄆ烈膊〉沽耍奁梁憾肆送肓趼”Π镜牟菀├吹剿〉奈堇铮谒拇惭厣咸富埃盟群煤眯菹游榈氖滤岚才藕茫芙ㄆ两艚舻匚兆÷奁梁旱氖郑浅P湃蔚匚⑽⒌阃罚缓笤诼奁梁旱氖直城崆崤淖潘担骸靶量嗄懔耍 保饺硕允幼判α诵ΑW叱鲋芙ㄆ恋姆棵牛奁梁合蛟洞醋呕鸷斓耐硐迹野档脑渡剑酪鼓灰丫盗佟T谡饧硕窳拥母锩氛肪忱铮魑桓龈锩牧斓既耍梢韵胂笱沽τ卸嗝淳薮蟀。〉奁梁汉廖藜晌罚熳约旱母锩游槁匙孕牛止巯蛏希绞棵墙舾潘尴拗页嫌谥泄膊常矣谥泄母锩慌滤馈⒉慌驴嗟芈跸蚴だ那胺健

罗屏汉命令潘秉星护送陈正人同志

所有中央红军和地方游击队人员在剑溪腊塔泥休整三天后,精神面貌焕然一新,更让战士们高兴的是大家有了鞋穿,这都得益于刘隆宝是这四邻八乡有名的木匠,他挑着有“暗箱”的工具箱走家串户,佯装下乡拉活做,凭他扎实的群众基础和关系,发动群众捐了这些“花”鞋,所谓“花”,就是很多群众没有做完一对,所以很多群众只捐上单个鞋,所以战士们随便挑对合脚的就穿了起来。往往一只脚的鞋是黑的,另外只脚穿的是蓝的,引的大家都笑了。三个大队在大塘肚对面的三叉路上集合归队,交待任务后就地分散开展游击,周建屏和陈正人有病随罗屏汉部队经项山大中到仁居,又从仁居到八尺,来到石正的天子嶂一带开始游击活动。罗屏汉非常敬重陈正人,因为陈正人是井冈山革命根据地创始人之一,罗屏汉为了陈正人的安全而完全不顾个人安危,硬把身边的贴身警卫潘秉星再次调离身边(头次是护送邓小平从会昌到寻乌重组县委),组成由潘秉星为连长的护送陈正人的特别警卫连,他们把警卫连化装成各种人物分散在陈正人前后,把陈正人化装成商人,而陈一新化装成伙计,雇一挑夫,买了一担茶叶,以贩茶叶行商为掩护,结果真的非常顺利地经广东梅州到达了汕头,后交由汕头交通站负责,最后安全转移到了香港治病。由于寻乌活动的李天柱5月间擦枪走火负伤,指挥行动不方便,罗屏汉于5月下旬再派张凯带领三、四十人的队伍上安远、寻乌南部活动,暂时接替李天柱指挥。

艰苦卓绝的游击斗争

1935年5月12日,罗屏汉作好部署后,带领二十多人住在丹竹楼堰塘厂下,命令部队首先解决上畲伪团防,后转向决杀官庄村反动首要,因为攻击上畲伪团防失利,队伍撤到河峰畲,又出现叛徒出卖,我战士又牺牲八个人,队伍撤到班机坪尾上时,仅剩下十七人了。罗屏汉在班基坪山尾战斗后,退至大坪吴田;形势相当严峻,广东革命根据地大部分已经被敌人占据,到处是国民党的部队和地主民团,恶霸得势报复老百姓,把根据地群众欺压的很残,想方设法让群众隔离红军和游击队,在大坪吴田再次遭数倍之敌追击堵截,后在平远县石正九王村的三对岌活动,艰难地指挥作战。幸亏潘秉星护送陈正人到汕头归队时还带回一个完整的特别警卫连,仍然可以继续跟敌人展开残酷的斗争。

1935年5月下旬,在那艰苦的岁月里,战士们跟着罗屏汉爬山穿林,昼伏夜行,风餐露宿,加上战斗中未愈合的伤口在发炎脓肿,倍受伤痛的折磨,筹粮食又特别困难,敌人封锁的很严,主要让敌人知道了给粮食给共产党的群众,都会遭殃,甚至残遭杀害,战士们都过意不去,这样会连累到苏区群众,所以战士们情愿饥饿难忍,也不愿意跟乡亲要粮食,在这革命陷人不利局面的情况下,又有同志开始相继生起病来,包括罗屏汉自己,罗屏汉突然想到寻乌剑溪的沥塔泥,这里“山高皇帝远”,不在敌人的视线里,敌人政治力量很薄弱,于是连夜穿过八尺、仁居陈济棠第二军军长张达和黄任寰独一师驻粤北的敌人防线,进入寻乌项山打子石宿营,次日赶到沥塔泥原剑溪苏维埃主席刘隆宝家,刘隆宝忙给罗屏汉和游击队员倒茶,然后便忙着给大家做饭,饭后,罗屏汉怕连累刘隆宝家人,于是向刘隆宝借了些米,叫游击队员背上米袋到后山的大塘肚住了下来,这里的大塘肚其实只是一间佛堂,平时也有些群众来烧香拜佛,游击队在这里休养的情况很可能会被敌人知道,必须尽快撤离,经过刘隆宝的精心照料,特别在药物和粮食方面的提供,使全体队员身体恢复的很快,个个精神焕发。5月底,操山路走杨梅坑、甲溪坝、团船、乌石头下、右转到旗山寨、石岩下,又回到寻乌以南和兴宁地区坚持游击战争。 1935年6月,罗屏汉率领的游击队折回到寻乌龙廷方向,袭击陈济棠第二队第七师驻牛斗光、吉潭一带之敌;又在寻乌留车打死陈济棠第八师几个敌人后撤向山区一个九龙庵宿营,问当地百姓这附近是什么地方,群众说是大塘肚,罗屏汉听了觉得非常意外,怎么又是大塘肚,这已经是他们到过的第三个大塘肚了,罗屏汉对潘秉星说,莫非我们的革命总是离不开大塘肚的!罗屏汉已经非常想念回龙的大塘肚,也想起了自己的家乡兴宁大坪,说那里的革命同志和乡亲们一定等着他们回去战斗。

6月 下旬,罗屏汉在寻乌留车和中和一带检查其他游击队的工作情况,并且开了战地碰头会,出于斗争的迫切需要,根据党中央指示和中央分局陈毅、项英第一条“把最好的干部配到游击队去,尽量多发展一连左右的游击队分散游击,有条件再设独立营和团”的决议,对部队进行了整编,把潘秉星原来的警卫连扩编为营,潘秉星任营长,罗亚彬为政委,当然,说是营,人数及装备是远远不够的,只是搭的一个“框架”。接着安排了美国传教士王神父的起居问题,要求以贵宾一样招待王神父,要给于最好待遇和最大限度的自由,仅仅暂时对外封闭神父的起居地点。会中有个别干部提出是否先释放美国传教士王神父的建议,以缓和被层层包围的局面,这想法罗屏汉怎么会没有呢,但根据情报,中央分局处境如此险恶,又对中央分局的情况不太清楚,罗屏汉怕释放美国传教士后广东军阀把目标转向包围中央分局,就保留了意见,所以美国传教士一直不敢轻易放了,以故意牵制陈济棠的兵力在广东范围内搜找美国传教士,也至使广东军阀陈济棠调动兵力三万余人,从龙川老隆一直布防到五华、兴宁、平远、寻乌等县边境山区。是日晚带领游击队攻打了岑峰土豪赖奕宏 ,打死赖家属一名,打伤两名,没了他家的钱和粮食,当夜驻扎在ǚ逑洛伎樱稳眨狄嗪晖低蹬艿搅舫担唇嶙ち舫倒赜ご挥墓竦匙け袄窗В诎咨诚氲腥苏箍⒂虏罚奁梁褐富硬慷臃苡伦髡剑谕晃е凶蠹绻伊嘶ǎ位鞫釉谡蕉分凶沉椅巳嗳耍 罗屏汉带着队伍在岑峰边走边打,率队转战至苗f里水口、河峰f,部队伤亡很大,至此二大队仅留下十多人,把部队撤回新村驻扎。但是,这时新村根据地形势十分险恶,地方红军和游击队的主要领导人曹进洪、罗义妹、古汉中等相继牺牲。李天柱也在6月的一次突围战斗中不幸牺牲,下旬,陈锦华突围到虾蟆窟时被打中脚部退到山上,第二天两名部下反水叛变,遭到苗 敌人包围而被捕,后抬到兴城监狱折磨至死。

1935年6月下旬,岑峰一仗已经惊动了广东军阀陈济棠,似乎从子弹的味道里感觉到这就是罗屏汉亲自带领的游击队,当罗屏汉带领游击队在新村驻扎时,陈济棠立即急调两个师兵力前来包围兴龙根据地,罗屏汉为了不受累根据地的乡亲们,立刻命令队伍进山隐蔽,陈济棠扑了个空,在群众口里又得不到游击队的消息,他们带的部队活似无头苍蝇在根据地乱撞,结果一无所获,便命令龙川老隆以及布防到五华、兴宁、平远、寻乌等县一带数百个村庄的封锁部队加紧守防,说要随时围捕“共匪头目”罗屏汉。反动民团、土豪自卫队也乘风作浪,勾结军阀部队一起搜山守卡,步步为营,层层逼进,严密封锁,岗哨林立,整个根据地都被敌人监禁的严严实实。监禁范围慢慢缩小,妄想“蚕食”兴龙根据地,政治手段采取连保连坐的保甲制度,他们为了隔绝和不让红军及游击队亲近百姓,在村边烧山砍山,出兵搜山,在商业上控制群众交易量,按人口配给多少粮食、油盐、药品,超量作接济“共匪 ”论处,在政治上实行保甲联防,保甲长都是反动人物,规定群众做任何事情天黑前必须回家,出远门的要告诉保甲长批示,没有按规定做的也作参加“共匪”处理,轻者坐牢,重者“打靶”,特别在留车、岑峰和丹溪这些革命红色苏区,敌人在这方面的工作抓的更严密,以此“技两”妄想困死我们红军和游击队, 所以此时粤赣边的红军和游击队生存环境特别险恶和困难,全体指战员战斗穿行于山林之间,多数都没有了鞋穿,光着脚板爬山越岭,折腾的疲惫不堪、风餐露宿,饥饿难忍,全体指战员都没有多少战斗力,大家一个月也吃不上一粒盐巴、半滴油,饿了吃生米和野菜,不敢生火煮饭,怕烟火被敌人发现而曝露游击队目标,战士们对罗屏汉说:“这样饿死不如和敌人决一死战痛快!”,罗屏汉听了自己的战士这样说,心里特别高兴和深受感动,竖起母指回答他们说:“不愧是无产阶级革命的英雄战士!”,大家都互相鼓励着,表达着对革命的忠诚和勇敢,愿意为革命抛头颅洒热血,决不做革命队伍的缩头乌龟,在战士们的一片求战声中,罗屏汉站起来立在高处,热血沸腾,两眼发亮,和战士们的目光对视,只见个个仰首挺胸,英姿涣发,眼里露出对敌人的无限仇恨,完全已经忘记了饥饿和疲劳。罗屏汉发言了:“同志们!你们说的对,我们真的不能胶在敌人的包围圈里等他们来消灭我们,为了扭转被动局面,为了打击敌人嚣张的气焰,我们勇敢的红军和游击队随时要在人民群众身边为保护他们切身利益而英勇战斗,救老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我们大家一定要团结一心一起冲出去,哪怕流尽我们最后一滴血也要去消灭欺压我们根据地人民的敌人,夺回我们的根据地,去开创全国革命新的高潮,把霸占我们国土的帝国主义驱出我们中国,推翻一切欺压剥削我们劳苦人民的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主义,建立我们一个民主自由、团结富裕的新中国,我们的革命一定会胜利!中国的革命一定会胜利!前途一定无限光明!”。这就是粤赣边军政委员会主席罗屏汉当时讲的话,罗屏汉被那么多实力派的革命家推选为粤赣边区军政委员会的主席,那根本不是封给他的一个官衔,是责任,重大的责任。毛泽东在遵义会议恢复了他中央红军的领导权,也是所有中国革命家寄给他的希望和责任,关系中国共产党和中央红军领导中国革命成功和失败的责任,这样的责任有多么重大啊!中国的革命当时正走在生死边缘上,毛主席有句话说的多好啊:“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正因为有罗屏汉这样无数精干、执着、勇敢的中国共产党人,土地革命的领导者,带领了中国人民和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主义作英勇斗争,所以才推翻了他们。罗屏汉讲完话后镇定自若,不管是为了部队和同志们的生存负责,还是为了革命负责,都是必须突围出去的,但为了突围中减少牺牲保存力量,所以身已负伤的罗屏汉做着非常认真的部署,和蔡梅祥商量决定后,一面释放王神父,以缓和局势,一面安排将第二大队分为三个小队,分兵冲出重围。让蔡梅祥带部分人释放传教士,一部分担任掩护,其他是罗亚彬的突围部队,蔡梅祥带部分人在河滩桥边挖了个坑,把传教士的两脚埋住,然后把敌人引过这边来,可能陈济棠早有下令要特别保护好传教士的安全,结果陈济棠的官兵发现这个外国佬时马上停下来围着美国传教士团团转,分兵去借锄头把美国传教士从河滩里挖出来,其他兵力去追我们的掩护部队,也就在这喘气的时间,我们的部队全部突围了出来,局势立刻转变,突围时是天刚蒙蒙有一点点亮时,罗屏汉考虑到突围时这样我们可以辨别方向和看见路面,突围跑起来就快,而敌人这时候肯定最想睡,突然从睡梦中爬起来追我们,天又灰蒙蒙的没有亮,头脑一定不清醒,方向感和反应都比较迟钝,再出现个美国传教士要挖救,就乱了他们的套。就这样释放了传教士,天亮时第二大队的三个小队都分散突围出去了,追来的敌人一时搞不清楚游击队的具体目标在那里,就失去了追我们的方向,就如罗屏汉料到的一样,乱了他们的“套”!6月6日傍晚,罗屏汉带领队伍到岐岭略略休息,立即夜奔二架笔,在二架笔停留了两天,敌人又包围上来了,怎么半?经过商量,罗屏汉果断地说,到赤光去!于是派何亚招、曾亚四、袁饿四押送四个土豪到园田,自己亲自率领罗亚彬、潘秉星等十二人饿着肚子来到大坪布骆村。

血战龙川径口

1935年7月,罗屏汉带着罗亚彬、潘秉星等十二人饿着肚子来到大坪布骆村往三架笔转移,后终于冲出封锁线连夜走到龙川径口。7日9日,在龙川和兴宁交界的径口宿营,天快亮时罗屏汉叫曾三妹回家煮饭,谁知道出“内鬼”出卖我们,叛徒曾火生等借买菜之机勾结集合伪自卫队长曾开清、副小队长曾观生分头密报东坑、大坪、兰亭匪军以及附近后备队,共三百多人,从四面包围过来,天蒙蒙亮时又来了更多的敌人包围过来,是当地反动民团带的路,游击队又陷入了陈济棠第三军军长李扬敬部包围。我游击队员仅留下十二人,罗屏汉立即带领队伍在径口和大坪大福村附近一带的山地临时隐蔽起来,只见山下前来“围剿”的陈济棠部有两个师,敌人密密麻麻地向游击队整座大山呈包围之势,山下敌人开始喊话了:“山上的罗屏汉先生,你听好了,我们知道你们没有几个人了,为了大家不必要的伤亡,只要你们放下武器下来,我保证不向你们开枪,罗屏汉先生!你是共产党的高官,将委员长说欢迎你投诚,为党国效力,你和你现在的部下都可以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你考虑考虑!”。很显然,这次有叛徒告密,连游击队谁领导的都知道,敌人也势在必得,“南天王”陈济棠看来低下头归顺老将了。罗屏汉对全体游击队员说:“同志们!这一次是铁定了打不过敌人了,现在我们几乎已经被包围住了,山后暂时敌人还没围住,为了争取时间,为了保存革命力量,等命令一下全部向后山缺口退,全部分散突围,能走一个是一个,突围后队员全部到龙川大塘肚集结!”随后罗屏汉从怀里端出一面鲜红的党旗对大家说:“今天,我罗屏汉代表党批准你们游击队员全部入党!你们是共产党最忠诚的战士!是合格的共产党员!”,完毕,全体在鲜红的党旗下宣誓:“我们是神圣的共产主义战士,干的是伟大的共产主义事业,宁死不屈,甘为革命流尽最后一滴血!”整个过程很快,很简短。敌人见软的不行便来硬的说:“你们毛委员的部下古柏认识吗?和你会昌一起革命的那个,他已经在龙川全军覆没了…….”,没等敌人喊完,罗屏汉大声令下:“打!”,全体游击队员的子弹一起飞向那个喊话的敌人打过去,吓得他屁滚尿流急忙往后跑,敌人也下令全军向我们发起进攻,子弹像雨点般向我们扫射过来,在这危急时刻,罗屏汉面对凶恶的敌人,指挥队员奋勇冲杀,罗屏汉大喊一声令下:“分散,撤!” ,游击队员们便分散向后山缺口撤退,但寡不敌众,我游击队员当场倒下八个壮烈牺牲,被捕、逃散二人。罗屏汉身已挂花,带着潘秉星且战且退,撤到兴宁大坪大福村,往洛洞村时,在周长富屋门口,又被伪后备队罗永衍在民团围屋炮楼里打暗枪,,枪击至重伤,其中一枪伤到脚跟上,潘秉星亦已挂花,速度立刻慢了下来,潘秉星忙背起罗屏汉在田径上跑,罗屏汉不肯,命令他快走,不要背他,说这样两个人都会被敌人打死的,说:“你背我,两个人都死,不如你先走,我掩护你。”,但潘秉星也是臭脾气,唯这次死也不听罗屏汉的话,不肯放罗屏汉下来,说跪拜了八方发过誓的兄弟,要死就一起死。罗屏汉恳切地命令说:“能保存一个就一个,你快走!”,潘秉星仍然不肯离去,飞一般背着罗屏汉到了雷打塘凹上,实在背不动了只好放罗屏汉下来一起走,潘秉星用身体护着罗屏汉一齐向鸽池村方向走,罗屏汉也常把潘秉星按倒帮他避开子弹,他们都已经多处受伤,不停转身向背后的敌人反击,就在快到山顶时,潘秉星要求再背屏汉走,突然,潘秉星大腿连中数枪,其中一枪打在他胯下关节处一下软倒在地,罗屏汉忙回身用肩膀架起警卫潘秉星,潘秉星欲挣扎开来垫后掩护,“放下我!快走啊!”话音未落,潘秉星背后又中一枪,嘴里竟喊出一口鲜血吐在罗屏汉肩膀上,染红了罗屏汉的衣服,然后昏了过去。罗屏汉吓了一跳,忙把驳壳往腰里一插,把潘秉星背起来忍着伤疼地跪爬着一拐一拐跑到了山顶。到了山顶,罗屏汉忙放下潘秉星连喊:“秉星!秉星!”,心就象撕裂了般。潘秉星昏迷中醒了过来,还一直喊:“快走啊!快走啊!”,罗屏汉喜出望外,禁不住流下了两行高兴的热泪,他翻开潘秉星后背的伤口看,只见子弹不很深,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罗屏汉看见后山有高过人头的茅草丛,便把潘秉星往山脚茅草丛里一推,等确定看不见潘秉星时,掏出腰里的驳壳又向敌人打过去,朝相对方向的小路走了,把敌人引到了另一个山头。罗屏汉独自一人,坚持边打边退,一直退到牛屎夹大窝里,本来准备躲在茂密的番薯苗里的,但敌人已经围上来了,只好躲在地坟堂里,以墓碑为掩护,打死几个敌人后,面对包围上来的敌人,把最后留下的一颗子弹一饮而尽!时年28岁,罗屏汉同志就这样壮烈地牺牲了。但罗屏汉同志的革命精神永远活在人民心中!他那为劳苦大众的翻身解放而英勇无畏、顽强战斗的动人事迹,永远激励着后人为为共产主义伟大事业奋勇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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